酷鴿

是第一篇相错组同人《梦》的衍生

是cross的第二场梦

frisk确实是frisk

只是在梦境里的他相貌被cross遗忘了

相错组预警！！！

SF预警！！！！！

文笔逻辑一塌糊涂预警！！！！

人物ooc预警！！！！！！！！

别杠，杠就是你对

下雪了?

天上飘飘忽忽的雪花落在cross伸出的骨指上。

虽然是雪花，但是cross并不觉得有冷意，雪花就这么颤巍巍的站在他的指尖，没有融化。

又是梦境吗？

“cross！”

少年顽皮的一下子扑到骷髅背上，白色的外套毛茸茸的，绒毛蹭到了cross的脖子，骷髅感到一阵痒意。

“frisk?”cross有点迟疑的询问，他下意识扶住少年的双臂。

“嗯哼”少年眯着眼睛笑回“你这次来的好快啊，就这么想见到我吗？”

根本没那回事！

cross下意识转头看向少年，齿骨却不小心触碰到对方的脸颊，感受到温热的人类肌肤，他有点慌乱的转过头，然后他听到对方在他耳边轻笑“还是那么害羞啊cross，明明上次都亲吻过了”

只是脸颊！

他在心底默默的为自己争辩。

骷髅虽然知道frisk有着很高超的调情技巧，但只是少年简单的几句话，自己便已经不争气的羞红了脸。

“哎——红脸了哎！”

cross咳嗽了两声试图移开话题“你……长大了”

明显已经长大，但仍稍显稚嫩的少年笑道“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？”

骷髅看着少年的模样下了决断“大概15、6岁吧”

“没错”frisk笑弯了眼“是正适合来场惊心动魄的酸涩恋爱的年纪”

“不不不，这个年纪谈恋爱还太早了”

“可是Corss”

“我们就是在这个年纪才感受对方的不可或缺的啊”

“······”

好吧，frisk总是有着突然把气氛搞尴尬的本事。

并且自己还搞不清对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。

“算了算了，咱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”少年看着沉默的cross挑眉，他不再执意谈论过往。少年从对方背上滑下来，cross以为对方要走，却没想到对方转头看向了他，对着他说。

“想去看烟花吗？”

“······？”Corss被这一句话弄得没头没脑，貌似雪花把他的头骨冻着了，他过了很久才想起，想起那场烟花大典。

“想起来了？”frisk伸出手，红宝石一般澄澈的眼看着他，那张在梦里让他魂牵梦绕的脸就这么在眼前，少年轻语，语气轻缓的像是怕吓着他“那么走吧”

“·······”面对frisk的时候他总是有点胆怯，不知道为何，他不敢伸手，或许是因为愧疚，或许是因为恨意，或许是因为······

一些他们都不能再拥有的东西。

他还是去了，牵上了那只手，他被帯随着穿梭在人群里。

喧杂的人声将他擂鼓般的心跳声掩盖，只有滚烫的体温通过牵着的手传递到胸膛间。冰雪在这时候格外识趣，只是晃晃悠悠的落在他的脸颊旁，试图帮他掩藏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热意。

“到了”frisk将骷髅带到了一处宽广的大台子上，周围有不少人，大概都是来看烟花的。人类的手并没有放开，人类肌肤的温热传递到他身上，不过他现在可没那么多心思想其他的，因为

“烟花要开始了”他听到少年这样喃喃道，而下一秒骷髅就被人类推到栏杆上，随即所有的注意力被欺身而上的少年吸引了。

“我问你啊”frisk凑近他的眼，呼吸打在他的眼下，距离很近，他们的姿势也堪称暧昧，但他却因为那个名字如坠冰窖“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呢sans”

沉默。

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。

Cross没有回答，他可能是不想回答，也可能是不能回答，但是这对frisk来说，都不是对方缄默不言的理由。

看着这份沉默，询问者突然笑出了声。

“那我换个问题”frisk低笑，声音沙哑“cross，你有没有爱过我？”

还是，沉默。

“······果然”

“看吧，cross”少年低着眼睑，凑近骷髅的齿骨，手指轻抚着对方的脸颊，在对方惊愕的眼神里喃喃自语“你在这里都不敢承认”。

满天的烟火破开了黑夜，在空中炸开一朵又一朵。

齿唇交融

frisk低头吻了cross。

cross没有反抗，他就这样僵硬着身子，任少年肆意妄为。

这一路，他学会了很多东西，但他依旧没有学会反抗frisk。

不管是现在，还是过去。

他，学不会。

他学不会去反抗少年，正如他拒绝承认他爱frisk这个事实。

过了多久?

在少年放过他时cross这样想道。

这过程不好受，特别是对方在他唇间厮磨时还在喃喃的自语。

“cross，你就是个胆小鬼”

心肝破碎，撕心裂肺。

胸膛好像被剖开一般，他的灵魂暴露在冷空气下，结冰，生霜，然后被打碎，连鲜血都被冻结。

cross张了张嘴，但是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所以他又无能的闭上嘴。

少年转过脸没有再看他，毛茸茸外套上落满了雪“你又该走了，烟花结束了”

四周又恢复到了死寂，cross这时才反应过来这观赏台上已经只有他们两人了。

同样的，他也意识到这是梦境了。

而现在，梦结束了。

“你说我俩这像不像是探监”少年突然笑道，脸上满是明媚的笑意，可cross却一点都笑不出来。

“就像你是家属，我是犯人，而且——”

“是我把你困在这的”

被抢过了话头的少年耸耸肩，不置可否“或许吧”

周遭又安静下来，雪越下越大，远处房屋的灯一盏盏亮起，就那么莫名的，cross似乎觉得自己没那么孤独了。

过了一会，frisk又突问“烟花好看吗？”

“······好看”

少年接着追问“是这场好看，还是以前的的那场好看”

说实话，他早已记不清当年那场烟花，只记得那是一场空前的盛景；而这场，他只注意到了欺身而上的少年，其余的，皆没入眼。

“这场吧”他随意的回答道。

少年却笑了起来。

“什么啊，果然忘得干干净净了吗？”

少年宛如听见了一个笑话，哈哈大笑起来。而骷髅茫然无措，最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。

被囚禁的人到底是谁？

是对方？还是自己？

“被囚禁的人是谁啊，是你啊cross，是你啊”

“你疯了，你早就疯了”

“你什么都忘了，在这场漫长的惩罚中”

“你什么都记不清了，包括我”

“所以说，你还记得我的样子吗？”

周围的环境都虚幻起来。

Cross惊愕的抬眼，他仔细看向少年，少年一直就这么站着，黑发落在脸颊上，但是······但是!!!

他只看见了一双璀璨的红眸和带笑的嘴角。

其余的地方如同被抹去了一般，是模糊的，空白的。

时间仿佛停止了，少年冷静了下来，或者说，从一开始，促使frisk发生情绪波动的都是他，都是他。

“该醒了cross，你该醒了”

骷髅听见少年这样说

“这场梦你做太久了”

Frisk伸手推了cross一把，最后的最后，骷髅听见人类说

“cross，下一次再见面时”

“请杀了我。”

为什么

落入白光的骷髅流泪询问着少年

为什么?

“因为，我想你活着。”

在梦的深处，骷髅伸出手想触碰少年，却只是摸到了虚幻，说到底，这一切都不过只是自欺欺人罢了。

你没有怅然若失的权利，因为你现在所失去的一切，都是咎由自取。

请原谅他做的一切，被从彼岸拉回的死者别无所求。

只是希望，你我再不相见。